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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

【嫌弃夫妇 秦明x岳绮罗】突如其来的糖


岳绮罗越活越回去了。

自从找到秦明之后无端端牙疼的毛病不药而愈,越发惦记甜食。仗着和无心打一架伤了一条腿更是不愿动弹。

整天窝在沙发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荧幕,怀里捧着个装满五颜六色糖豆的袋子,没事伸手往袋子里摸索一阵挑两颗往嘴里一扔。一部电影没看完袋子就能见了底。

吃完了就换一袋,岳绮罗一双眼睛盯着屏幕自始至终没挪过窝,伸出一只手就往塑料袋边摸。

糖豆没摸到,摸到一只手。
骨节分明,都不消她抬头也知道是秦明的手。

食指一勾拇指一拢攥紧,顺着指腹而上摩挲,把糖豆的粘腻蹭了秦明一手,又翘着指头用指甲漫不经心地轻刮他掌心。悄悄使力,突然揪着秦明手掌就是往下一拽,沙发后面的秦明顿时矮了一截,半趴在沙发靠背上,和歪倒在沙发里的岳绮罗一般高。

见秦明难得中了招,岳绮罗头一歪靠在秦明颈窝脸颊贴着他脖子笑个没完。
笑得眼睛成了一弯月,笑得睫毛直往秦明脸颊上凑,笑声直往他耳朵里钻,笑成了个货真价实的小姑娘。

秦明想说她幼稚得像个小姑娘,可她不就是个小姑娘,活了几百岁也不见长,还是个直往他心里钻的小姑娘。
想了半天没说这些,只是说“糖吃多了牙疼。”顺理成章地就要拿走糖豆。

岳绮罗才不理他,自顾自的笑完,盯着秦明一个劲地看。越看越觉得秦明顺眼,长的恰到好处的耐看,不仅不讨她心烦还越看越欢心,看得心里麻酥酥的,得意得要命,冲着秦明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然后糖豆就被面不改色毫不留情的秦明收走了。

岳绮罗心里开心的紧,一时间自然而然也就不计较些什么糖豆不糖豆的了。可惜没过两分钟,咂咂嘴又觉得嘴里干巴巴的没味道,重新念起糖豆的好来了。
躺在沙发上秦明张显宗的一阵乱喊指望着讨回糖豆,半天没得到回复,只好从沙发里站起来探出脑袋瞧瞧怎么回事。

秦明似乎是在写结案报告,低着头表情她瞧不着。只不过手里的那支笔半天没动弹,浑然是个没听见的样子,耳根一片向脸蔓延的红粉色倒是被岳绮罗看的清清楚楚。

趁着他愣神,岳绮罗扔了个纸人就指使着偷回糖豆。不一会儿听见秦明越发近的脚步声,以为他回心转意,抬头一看却只发现他手里拎着自己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小纸人。

岳绮罗瘪了瘪嘴,心里气呼呼的,觉得张显宗越发蹬鼻子上脸管东管西,背过去躺在沙发上不理他。

见着岳绮罗气鼓鼓的样子秦明大致也能把她的想法猜的八九不离十,又绕到岳绮罗面前蹲在沙发前,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讨好的话。于是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搁在以前岳绮罗无聊的时候是愿意的,可是自从和无心打了一架几个月过去了脚踝上留了块浅浅的疤,她自觉着不能见人,自然也不愿意出门。

嘴上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个劲嘟囔着腿疼。

秦明心里想搁着平常人这不是伤筋动骨的伤几个月该是好个完全了。可是平常人碰着无心的血不会受伤,岳绮罗也不是个普通人,受的也就不是普通的伤,复发了也说不定。
火急火燎把岳绮罗裤腿往上卷了卷,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只有一块浅的看不清晰的疤躺在那儿。

岳绮罗一年四季体温都泛着些冷,两只脚又白又嫩,秦明托着她一只小脚觉得自己手都能占个八九分,轻轻按了按疤痕四周半天才问道:“这疼?”

这时岳绮罗又抿了抿嘴改口说牙疼,等秦明给她检查了半天没发现蛀牙又颠三倒四哪儿都疼,总之就是不想出门。

秦明总算看出来这些都是她的推脱之词,拎着她回房间换了衣服牵着就出了门,半点回转的余地不给留。

本意是带着岳绮罗出来活动活动天天躺着怕她躺出了毛病,谁知道路过电影院岳绮罗给了他个眼神就磨磨蹭蹭不肯动了,用一口软软糯糯的童音说:“秦明,我想看电影。”

照着岳绮罗的意思看了部鬼片,可惜两个人一个不怕鬼一个跟鬼差得八九不离十,等秦明一回头岳绮罗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睡得迷糊,直睡到电影散场。
唤了两声全无反应,秦明叹了口气,弯腰抱起她。
好在电影院离家里也不大远,秦明想了想还是没叫车。

晚风轻拂,树影绰绰,不知道哪一阵风吹的秦明心绪纠缠,低头看岳绮罗睡的正熟,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小胸脯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
想起岳绮罗和他说他还是张显宗时候的事,他不记得,也没有感同身受的代入感。
只是现在突然明白当时那个还是张显宗的自己怎么就能把见了一面就倾心的岳绮罗带回家。

一阵胡思乱想突然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头,本来是他带岳绮罗出来活动,没走几步路怎么就变成他抱着她回去了。

秦明隐约觉得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没注意到怀里的岳绮罗不动声色的抿唇控制住笑意,悄悄往他怀里挪了挪,更靠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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